第一人稱．泰宇視角
Chapter 03 —— 他不會知道的
她深吸了一口氣，像是在壓住什麼即將潰堤的東西。
「你根本不知道，那段時間……我是怎麼熬過來的。」她的聲音顫著，像是憋了很久，終於撕開一道裂縫。
「你離開之後，我每晚都睡不著，腦子裡全是你的背叛，我恨你……恨到想把你從我心裡挖出來！」她的眼睛泛著淚光，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，肩膀微微抖著，像是在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。
我靠在沙發裡，仍帶著淡淡的笑：「所以妳就去找別的男人，用他們來填補我？」
她像是被我當場拆穿，驚訝地抬頭看我，下一秒又迅速別開視線。那一瞬間她的臉紅了，不只是羞愧，更像是被自己的反應出賣。
我往前傾了一點，語氣壓得更低：「很多男人嗎？」
她沒開口。
但她沉默的樣子，比任何話都更響亮。
她的反應像一把刀，狠狠刺進我的心裡，卻讓我興奮得血液沸騰，那是最熟悉又噬人的佔有慾，眼前的女人依然是當年被我傷得體無完膚的女孩。
是我打開了她身體裡的那扇門，她卻讓其他人自由進出。
她的身體被多少人碰過，我不知道。
但我知道，她是為了忘掉我，才這樣做。
我伸出手，輕輕覆上她的手背，緩緩地往上滑，確認她還允許我碰觸。
她沒有抽開，只是低著頭，聲音輕得像自言自語：「為什麼……偏偏在這個時候……」
我沒回應她話，只是慢慢靠近。
我們之間的距離只剩呼吸，我可以感覺到她身體的熱度穿透空氣，從她的鎖骨、肩膀、再到她顫抖的手心。
我低聲安慰她：「我回來了，我沒有把妳丟下。」
她抬頭看我，眼裡充滿錯愕，空氣滿是酒精和壓抑的氣息，我低下頭，吻上她的唇。
她一開始有點僵，身體像擋在記憶與現實之間，雙手抵著我的胸口，輕輕推了一下，下一秒，她的手環上我的後頸，扣住了我，把自己往我身上送。
像溺水的人終於允許自己沉下去，允許自己抓住一次不被責怪的任性。
我們離開酒吧時，夜晚的城市濕黏又安靜，像在等待墜落。
她沒有說要回家，我也沒問要去哪，我們肩並肩地走過一條又一條昏暗的街，直到拐進酒吧的後巷，路燈的光線不明，灑下斑駁的光影，照在她臉上，為她披上一層破碎的薄紗。
空氣裡有酒精、霧氣和回憶的味道。
我一把將她推到牆邊，她背靠著牆，我站在她面前，兩人的影子重疊在一起，她抬起頭望著我，眼神朦朧，卻帶著哀傷。
我湊近她，鼻尖碰觸到她的臉頰，她身上的香水味，混著酒精和她的體溫，是我最熟悉的味道，我捧住她的臉，親得緩慢而用力，像是確認她是否還活在我記憶裡。
我們的身體貼得太近，像兩塊久違對上的拼圖，明明早已缺角，卻還是想強行對齊。
我的指尖勾過她胸口內衣的邊緣，感覺到她的期待和顫抖，她靠在牆上，雙手撐在我的肩膀，像是怕自己站不穩。
「嗯……哈……」她的氣音含在嘴裡，尾音被濕氣吞噬，雙頰已經泛紅。
我低頭親吻她鎖骨下的肌膚，指腹緩慢地揉捏熟悉的柔軟，另一隻手探進她裙底，手指輕輕貼著大腿內側滑上去，隔著內褲撫過最柔軟的位置。
她太熟悉我了，熟悉到只要我手指一動，她就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。
我的身體貼著她，氣息交錯間，在她耳邊問：「那個男人……看過妳這副模樣嗎？」
她身體一僵，眼底閃過慌亂，像是被我的話驚醒，她的嘴唇微微張開，卻只能發出破碎的喘息，我的手在她腰間用力一捏，引來她一聲呻吟。
我吻住她，把她的聲音吞進嘴裡，她的雙手推著我的胸膛，卻很快軟了下來，像在這場拉扯中徹底投降。
我的指尖沿著濕熱的邊緣，找到專屬於我的入口，她的小穴已經濕透，指尖一點一點地探入穴口，她身體狠狠一抖，差點滑坐下來。
我撐住她，把她抵回牆邊，讓她能撐住自己。
濕熱、緊縮、黏膩，像是在回憶裡發酵後的瘋狂。
我抽動指尖，緩慢而逐漸加深，她的身體順著我進出的節奏微微搖晃，她太濕了，每一下進出都能聽見水聲，黏膩、曖昧，嘲笑她還想逞強的模樣。
我的指節更深地頂入，她的身體完全貼在牆上，只有我才能讓她這樣被慾望攤開，連眼神都懺悔得一乾二淨。
她的唇軟得像融化的糖，帶著微醺的酒味，甜得讓我失控。
她的小穴越來越濕，甚至微微繃緊，我的手指抽插得越來越深、越來越急，她的呻吟全被我吞進吻裡，聲音顫抖得像在哭泣又像在求饒。
「嗯……啊……泰、宇……嗯……」她的呻吟含糊，身體顫抖。
我知道她快去了，她的小穴緊到不行，濕到連我都快控制不住節奏。
她有些失神地搖頭，卻顫抖著迎合我的抽插：「不、不要……這樣……不行……啊……」
我把她抵得更緊，語氣溫柔地哄她：「他不會知道的……」
我輕輕咬住她耳垂，手指深深插進最深處，來回搖動、頂壓，她的小穴被擠出更多愛液。
「哈……不、太激烈……嗯～～～～！」她的呻吟斷成一段一段，被逼進臨界點的崩潰。
她靠在我身上，身體已經不受控制地抽動、繃緊，我的手指還在裡面打轉、挑逗，她咬著唇想忍卻又忍不住開始呻吟，一聲比一聲破碎。
「我好久沒見到妳……好想妳……」我低聲哄她，親吻她的嘴角，她的額頭，像在哄一個迷路的女孩，回到我身邊。
她哭了，哭得不像委屈，而是放棄了對自己所有的掩飾。
「嗚……啊啊啊……不要弄……那裡……」她低聲嗚咽，卻不是拒絕，是太舒服了。
我在她耳邊輕輕說著：「還不夠對吧？是不是想要我進去？」
她搖著頭，卻在下一秒崩潰，她突然抽搐著攀上高潮，一邊顫抖一邊哭叫呻吟。
「啊——！啊……去啦！！！！！！！」她的呻吟細碎、破裂，像是三年來所有的壓抑與空洞，在這一刻得到一點釋放。
她還沒從第一次高潮回過神，我就再次吻上她的唇，深深地、用力地，吻住她。
我手指仍然埋在她體內，輕快地抽動，想把她逼瘋。
「啊、不要了……啊……」她搖頭，一邊推著我，她聲音發抖，嘴唇紅得發亮，身體徹底沒了力氣。
但她的小穴卻比剛剛還緊，還濕。
我看著她的臉：「說喜歡我。」
「不、要……啊——！！！！哈……啊……去……了……去……去……了……」她搖頭，卻顫抖地被我推到第二次高潮。
她說不出完整的話了，只是哭著呻吟，身體痙攣，腿不受控制地抖著，手指掐著我手臂。
我慢慢地將手指從她體內抽出，那根剛才還深埋在她身體裡的手指，濕答答地閃著光，連指節都掛著透明的愛液。
我當著她的面，慢慢把手指含進嘴裡，輕輕地舔著，像在暗示她，我會怎麼舔她的小穴。
那味道混著熟悉的濕熱與她情緒崩潰後的甜腥，是我專屬的記憶。
她睜大眼看著我，臉頰滿是紅暈，喘息仍未平復，就被這動作羞辱得想逃。
「張嘴。」我輕聲命令。
她身體一震，但還是乖乖地照做了。
我把手指伸到她嘴前，她抬起頭，一點點地將我的手指含入口中，含著、舔著，把剩下的愛液吸吮乾淨，她舔著我的指節，發出含糊的濕聲，一邊舔一邊瞇著眼，像是夢醒過後仍不願醒來。
她含著我的手指，舌尖繼續繞著打轉，像是在回味、像是在渴望更多，呼吸又急促起來。
我看著她那副等我進入她的色氣模樣，我把手指輕輕地從她嘴裡抽出，為她擦去一點滑落的口水，然後殘忍地對她說：「妳該回去了。」
她身體一僵，抬起頭看我，眼神有些慌張，我看得出來，她想被我填滿、想要我整根插進去、幹到她哭著高潮。
但我還不打算給她。
她沒有說話，只是默默點頭。
她終究還是離開了，身影搖搖晃晃，被灌滿慾望，卻沒有得到真正的釋放。
我站在原地，看著她的背影融進黑夜。
不管她現在心裡有沒有人，她的身體還記得我。
也只能屬於我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