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牽繩的盡頭是他(06)章魚燒
我往後退了一小步,昨晚他壓制我的模樣還在腦海翻騰,我不想再給他反撲的機會。我抬眼對上他,那一瞬間我讀得出來,他不是單純想出門,他是在抵抗「寵物」的身份。
我往後退了一小步,昨晚他壓制我的模樣還在腦海翻騰,我不想再給他反撲的機會。我抬眼對上他,那一瞬間我讀得出來,他不是單純想出門,他是在抵抗「寵物」的身份。
我伸出手,指尖輕輕碰上子軒的鎖骨。那裡微熱,皮膚帶著洗後的乾淨氣味,觸感是意外扎實的緊實感。我的手指沿著鎖骨慢慢滑動,像是在測量他與我之間的距離,也像是在說服自己:這只是練習。
男人立刻伏地,雙膝跪穩,張開嘴,舌頭貼著地板緩慢上行,蘇薇她的腳背、腳踝,一路往上舔,他的舌頭溼熱,每一下都帶著顫抖與炙熱的恭敬。
我往後退了一小步,昨晚他壓制我的模樣還在腦海翻騰,我不想再給他反撲的機會。我抬眼對上他,那一瞬間我讀得出來,他不是單純想出門,他是在抵抗「寵物」的身份。
我知道這裡的規則,我知道什麼叫做好狗、什麼叫做懲罰、什麼又叫作訓練失敗……但我的身心還沒辦法跟上這些認知。我的腦袋清楚地記得:這裡就是這樣。
床上交疊的身影,勾勒小唯嬌小的輪廓,她赤裸著身體,蜷縮在你的懷裡,輕輕蹭著你的胸膛。你的手指順著她的黑色長髮滑落,這些日子以來,小唯一直努力學習你教導她的一切「知識」。
她的手像是剛從睡眠裡醒來,手指慢慢收緊,緩慢地上下套弄。她的動作不快,甚至有點迷糊,緩慢而無意識的節奏,卻比刻意還要更加挑逗。她靠得很近,還帶著夢話的呢喃,我聽不清楚她說什麼,只能感覺到,那聲音讓我越陷越深。
他沒說話,只是低吟一聲,身體微微前傾,胯下的輪廓突然變得清晰,像在回應我的命令,我的心跳停不下來,子軒的秘密像一顆炸彈,隨時會毀滅一切。
再睜眼時,我躺在陌生的單人床,房間不大,牆上貼著六月天的海報,桌上堆滿外送便當盒和空的手搖飲,窗外傳來機車的呼嘯聲,像極了台北的夜晚。我揉揉眼睛,試圖搞清楚狀況,卻發現自己穿著一件緊身上衣,胸口繃緊得快炸開,短到離譜的百褶裙勉強蓋住大腿。
再睜眼時,我躺在陌生的單人床,房間不大,牆上貼著六月天的海報,桌上堆滿外送便當盒和空的手搖飲,窗外傳來機車的呼嘯聲,像極了台北的夜晚。我揉揉眼睛,試圖搞清楚狀況,卻發現自己穿著一件緊身上衣,胸口繃緊得快炸開,短到離譜的百褶裙勉強蓋住大腿。
全班學生早已高潮、射精,他們累得癱坐在椅子上,只有眼睛還認真地看著我。還有小靜,哦,應該說「講台上的小靜」,她攤在那張老舊的講台上,頭髮散亂,像一幅被畫壞了的水墨畫。
我把一堆保險套扔向學生,包裝在空中飛舞,我抓起一個保險套,朝小靜臉上丟過去,啪的一聲打在她臉頰上,她嚇得縮了一下,手忙腳亂地撿地上的保險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