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牽繩的盡頭是他(08)
夢裡,我又回到了前世:那個 30 歲的林曉涵。那個總是加班到凌晨、眼神乾涸的女人,坐在冷氣過強的辦公室格間裡,螢幕的藍光刺眼,劃破我逐漸麻痺的神經。
夢裡,我又回到了前世:那個 30 歲的林曉涵。那個總是加班到凌晨、眼神乾涸的女人,坐在冷氣過強的辦公室格間裡,螢幕的藍光刺眼,劃破我逐漸麻痺的神經。
回到公寓,我將紙袋放在桌上,轉身替他解開牽繩。他走過去,坐下的動作很慢,像是刻意讓我看見,他身上的紅痕在肌肉的牽動下微微地抽動。我的心一緊,愧疚像針一樣不斷地刺進我的胸口。
我往後退了一小步,昨晚他壓制我的模樣還在腦海翻騰,我不想再給他反撲的機會。我抬眼對上他,那一瞬間我讀得出來,他不是單純想出門,他是在抵抗「寵物」的身份。
我伸出手,指尖輕輕碰上子軒的鎖骨。那裡微熱,皮膚帶著洗後的乾淨氣味,觸感是意外扎實的緊實感。我的手指沿著鎖骨慢慢滑動,像是在測量他與我之間的距離,也像是在說服自己:這只是練習。
男人立刻伏地,雙膝跪穩,張開嘴,舌頭貼著地板緩慢上行,蘇薇她的腳背、腳踝,一路往上舔,他的舌頭溼熱,每一下都帶著顫抖與炙熱的恭敬。
我知道這裡的規則,我知道什麼叫做好狗、什麼叫做懲罰、什麼又叫作訓練失敗……但我的身心還沒辦法跟上這些認知。我的腦袋清楚地記得:這裡就是這樣。
他沒說話,只是低吟一聲,身體微微前傾,胯下的輪廓突然變得清晰,像在回應我的命令,我的心跳停不下來,子軒的秘密像一顆炸彈,隨時會毀滅一切。
再睜眼時,我躺在陌生的單人床,房間不大,牆上貼著六月天的海報,桌上堆滿外送便當盒和空的手搖飲,窗外傳來機車的呼嘯聲,像極了台北的夜晚。我揉揉眼睛,試圖搞清楚狀況,卻發現自己穿著一件緊身上衣,胸口繃緊得快炸開,短到離譜的百褶裙勉強蓋住大腿。
再睜眼時,我躺在陌生的單人床,房間不大,牆上貼著六月天的海報,桌上堆滿外送便當盒和空的手搖飲,窗外傳來機車的呼嘯聲,像極了台北的夜晚。我揉揉眼睛,試圖搞清楚狀況,卻發現自己穿著一件緊身上衣,胸口繃緊得快炸開,短到離譜的百褶裙勉強蓋住大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