標籤 賤

爸爸抬起頭，像個剛吃完甜點的蠢貨。他的語氣滿是質問，像個被背叛的戲精，但我看得出來，他不是真的在乎答案，他就是想找個理由發飆。爸爸終於露餡了，還裝什麼慈父？

我站在客廳中央，內衣滑落在地，繼續假裝哭泣地揉著胸部。弟弟突然回過神來，手忙腳亂地壓著褲襠，然後倉皇逃離客廳，衝回他的房間，門砰地一聲關上，留下我和爸爸獨處。

聲音小聲的只有自己能聽見，手卻動了起來，一件件脫下身上的衣服。先是毛衣，扔到地上，接著是上衣，拉過頭頂時頭髮還被亂糟糟地散開，最後剩下內衣和褲子。

他越頂越快，像是瘋了一樣，粗硬的肉棒在我體內進出，帶出一波波黏稠的液體，我感覺小穴再次緊繃到極點，第二次高潮被他逼了出來，接著他忽然從椅子上站起來，我驚呼一聲，還沒反應過來，他已經蹲到地上，雙手托著我的臀部，讓我整個人往後傾倒，呈現一個下腰的姿勢。

吹乾頭髮後，我來到餐桌前，桌上擺著簡單的幾道菜：炒青菜、滷肉還有湯。晚餐的氣氛和平常一樣安靜，但今晚卻有些不一樣。爸爸低頭扒飯，筷子動得比平常慢，眼神老是黏在碗裡，連抬頭看我一眼都不敢。

爸爸洗完後，浴室終於空出來，我抱著乾淨衣服走進去，反手鎖上門。我站在水流下，閉著眼淋浴，卻忍不住想起剛才看到的畫面，爸爸那根皺巴巴的肉棒，軟趴趴地泡在水裡，跟老闆那根硬得嚇人肉棒完全不同。

他慢慢抽出肉棒，濕漉漉的前端從我嘴裡滑出來時，帶出一串透明液體，連同他部份的白色濃稠，黏在我唇邊，然後斷開滴落。他低頭看著我，然後抬起手，用那根肉棒拍打我的臉頰。

我張開嘴，看著他把那根往我的嘴巴推進。隨著它越來越近，我聞到淡淡的腥味，混雜汗水和沒聞過的氣味，不是很臭，但很濃烈。那根頂到我唇邊時，它的形狀很粗硬，表面帶著微微的凹凸，像是血管凸起的紋路，還有點燙。

那年我十七歲，剛升上高二，爸媽以為我還是個乖乖女，每天回家就坐在書桌前讀書，綁著整齊的馬尾，裙子不能太短，連笑容都要溫柔端莊。但他們不知道，我早就不是表面的模樣了。